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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蝶的手微微颤抖着，“梵逍，别说了……”

    傅梵逍将夏蝶的手从唇边移开，用自己的两只手紧紧包裹住，语气平淡地听不出一丝波澜，“那次你向我求婚，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，从民政局登记完离婚回来的这几天，我一直在想你站在升降机上哭着问我要不要娶你时的样子，可一个恍惚，就变成了你哭着求我放过你。想不明白，才几天啊？怎么就物是人非了？”

    夏蝶强掩下心头的酸涩，“梵逍，都是我的错，我不值得你对我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为她付出那么多，她不是感觉不到。

    “没所谓谁对谁错……”傅梵逍的拇指指腹轻抚她手背上的皮肤，“而且，我相信你应该也努力过了，只是造化弄人，我们谁都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夏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他还在安慰她，替她开脱。

    他转头看向她，“问你个问题吧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

    透过窗外的月光，夏蝶的目光隐约触到他看似平静的眼神，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
    夏蝶的喉头骤然一紧，“这个时候了，还重要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我来说，很重要。”

    他深深看着她的眼睛，似乎想通过这双眼睛来读懂她的心，而握着她左手的他的双手，也越来越收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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