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随后,他便将白日发生的事情和盘托出。 “……微臣绝不会认错,那人就是烈王府上的人!微臣怀疑,叶初棠和烈王……只怕早就暗中勾结!” 萧成霖听完,却是不置可否,“云来酒肆是做生意的,做生意自然要开门迎客,烈王喜饮酒,派人去买酒也不是什么稀罕事。” 范承卓却十分坚持,“殿下所言有理,但您忽略了一点,那云来酒肆的二楼,全是包厢!而且这包厢的生意比一楼的更好,经常需要提前半个月预定,能去的也往往都是非富即贵,普通人根本上不去那二楼。” 就连范承卓,第一次去的时候,也只是被安排在了一楼空余的座位。 “若是烈王亲自前去,在二楼把酒言欢,自然没什么问题。可今日,只有他那个心腹在。而且他离开的时候,与我擦肩而过,我很确定,他身上没有酒味儿,他根本没有喝酒!” 范承卓神色切切, “殿下!这里面一定有猫腻!” 听到这,萧成霖也动摇起来。 “照你这么说,的确有些不正常……” 他反复思量,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,“难道……烈王之前的昏迷,也和她有关?” 范承卓像是突然被点中,语气肯定,“十有八九!烈王出事儿之后,一直是她负责医治,岂不是她想让烈王什么时候醒,烈王就什么时候醒?不!应该说……烈王想什么时候醒,她就能让他什么时候醒!” 这话听着绕口,萧成霖却瞬间就听懂了。 他唇瓣微微抿起,若有所思。 范承卓越说越起劲儿,“若非如此,烈王怎么偏偏那么巧,在瓦真使团抵京前夕清醒了过来,顺理成章顶替了殿下,在和谈的时候负责主持大局?” 当时几乎已经敲定了由萧成霖出面! 可萧成祁一醒,就彻底打破了局面。 萧成霖吃了个闷亏,却连说都说不得。 想到这些,萧成霖眉头皱的更紧。 “这些都只是你的推测,没有证据,就无法坐实。何况,她先前就曾为烈王解过毒,保住了他的胳膊,算是对烈王有大恩,他们之间有所往来也正常。或许……是云来酒肆主动送酒去烈王府,也未可知。毕竟,现在在所有人看来,烈王都是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那一个,不是吗?” 范承卓没想到他已经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了,萧成霖居然还是不信,顿时急了。 “无论如何,他们之间有所往来都是事实!殿下,事关重大,一定得彻查才行啊!万一出现疏漏,这二人暗中联手筹谋,那将来——” 萧成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,嗓音冰冷,带着无形的森然压迫,一字一句道, “怎么,你在教我做事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