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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时候没教导好,助长了这种歪风,长大了变本加厉,那会子是抢拨浪鼓,糖豆子,如今是抢更大的东西。”
“给大白纳了一双新鞋子,那小黑就必定要要一套新衣裳,给小黑送了生活费,那大白就肯定要寻个借口吵要其他东西。”
“梅儿,你别自责了,你对两个孩子一碗水端平,这没错……”
“不,我错了。”杨华梅摇头。
“我是想一碗水端平,可这俩孩子的胃口被我养得越来越大,我有一种预感,再往后面,他们要的东西绝不止眼下这些鸡鸭鱼肉零花钱新衣裳啥的,再往后,他们要新宅子,要田地,要存款,要媳妇,我怕我再也给不出来了,就算想要一碗水端平,我自个连一只碗都没了。”
“到那时,他们将会咋样埋怨咱?栓子,我想想就害怕,更别提指望他们给我们养老送终了!”
从成亲至今十几年过去了,杨华梅从未像这会子这样一口气跟王栓子说这么多话。
而且字字句句都是掏心挖肺,灵魂拷问。
王栓子的脸色也沉到了冰点以下。
“栓子,这两个孩子……越来越糟糕了,我们该咋办啊?”杨华梅茫然无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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